徐凯点点头，说：“我知道。”
她不想再说什么。
“千凝，我错了，陪我喝一杯。”徐凯道歉。
她重新坐回去。
“千凝啊，你让我说什么好呢？”徐凯将杯中的酒喝完。
“不要跟我谈肖楚航，你们都不了解他。”她说。
徐凯点点头，说：“你不知道，我这次来中国，是为了把你带到国外的。”
“嗯，国外是哪里？”她问。
“哪里都好，只要你愿意去。”徐凯恳切地说。
“是我大哥的意思？”千凝知道徐凯是她哥哥的好友，徐凯这么做肯定是拿到大哥的授权了呀。
“你大哥是为了你好。”
她点点头，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大哥真的很疼爱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她说，大哥对她怎么样，她心知肚明，但是她不会被徐凯打出的深情牌打动，“我是不会离开的。”
“我知道，所以我一直没有跟你说。”徐凯说。
她碰一下徐凯的酒杯，说：“谢谢你没说，你做得很对。”
“他就那么好？”徐凯眉头紧锁，深情地看着她问。
她一愣，下一刻就知道徐凯问的人是谁了，她很认真地坐好，像是学生上课一样将胳膊叠放在吧台上，说：“那是当然了。”
徐凯无奈地笑着将杯中的酒全喝下去，说：“你这个丫头真的好狠心啊！”
她也笑，点点头。
“原来你大哥说你是个狠心的丫头的时候，我是不信的。”他说。
“我大哥说得很对。”
“千凝啊，你让我没法把心里话说给你听了。”徐凯双手一摊，那种无力感席卷着他。
千凝很认真地看着他，说：“这说明这样的话不该说出来，你不说出来，难过的是你一个，但是你说出来会让很多人难过。”
徐凯艰难地克制自己的激动，他真的说出来。千凝抢先一步，说：“徐大哥，有的话说出来和不说出来结果是一样的，所以不必说出来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。”
千凝的一句“徐大哥”让他的话到嘴边又咽下去。
“谢谢！”千凝紧跟着说。
徐凯点点头，手在吧台上拍了拍，说：“那我可以加入你们的战队吗？”
“嗯？”她质疑。
“千凝，我了解你不比你大哥了解的少，你的很多消息是我调查来的，我也知道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？”徐凯说。
前凝点点头，她相信，哥哥的朋友个顶个厉害，徐凯肯定不是等闲之辈了。
“不用。”千凝拒绝。
“千凝，你不用急于跟我划清界限。”徐凯着急解释。
“我没有，徐大哥，我只是不想让更多人受伤害。”她因为着急，声音有些大声。
“我不怕！”
千凝将杯中的酒喝下去，说：“我面对的凶险远远超过你看到的，肖楚航，我，殷氏，展氏，肖氏，安氏……谁都逃不掉，这就是宿命，所以我不能让更多的人搅进来。”
徐凯刚要说什么，千凝继续说：“徐家是书香世家，徐家诗书传家十三代，向来与世无争，我不能做罪人。”
“我个人参与还不行吗？”徐凯问。
“不，我拒绝你的任何帮助。”她说。
“倔强的丫头。”
他伸手想去拍拍她的脑袋，可是千凝从凳子上跳下来，巧妙地躲过了他的小动作，她转身去酒柜里拿酒。
“说，我的战队已经满员，你可以继续跟我哥哥好好合作，把建筑盖遍全世界。”她说着就打开了手中的酒。
徐凯叹口气，无奈地笑了。
他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，有的话没有说出口就已经结束了，有的事情还没开始做，就已经知道了结果。
两个人接下来的聊天没有重点，都是徐凯讲他跟大哥的上学经历和合作经历，只要话题转移到她这儿，她就巧妙转移开。